何风送我归_枯风(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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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风(二) (第2/4页)

跟他们道歉。

    男人打哈哈:我女儿脾气大。

    阮厌见他承认,抱着三包袋装单晶冰糖不撒手,神色恳切:你要开好几天的车,市中心远着呢,我有低血糖,要多备点。

    男人气得要死,又不能闹起来,店主就在旁边调解,说市中心确实远得很,不过可以走高速,这里是远路,巴拉巴拉,男人无法,见她也只是要冰糖,摆了摆手随她,麻烦的女人又不是没见过,这还差得远呢。

    阮厌于是知道这里到底是哪个省份。

    她回到车上把剩下的面一点点吃完,看见白姗神情莫测地看她,只是笑笑,没有解释,然后嚼碎冰糖兑水喝下去,嚼了十几块才停下来。

    只有在仰头喝水时,愚昧的软弱才从她的脸上褪去,转而取代的是阴森的冷漠。

    欺辱不是第一次经历,不值一提。

    阮厌彻底安静,男人不比女人,阮厌又不太乖,套近乎不可行。

    两个男人在前面聊天,依旧用的家乡话,谈的大约是经济不景气,挣不来钱之类,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烟,点上,烟飘出窗外。

    阮厌看着他们抽烟,昏昏欲睡。

    白姗把衣服裹在小女孩身上,她没有用药,即使发汗也没有退烧,在白姗怀里哆嗦,脸色更差,白姗因听到阮厌在后备箱求饶的话,对这个女生心生嫌隙,绝不求助,阮厌却道:她不是简单的发烧。

    她看白姗:这不是简单的发烧,我们需要去看医生。

    白姗讥道:现在是好人了?

    对不起,我真的需要活命。阮厌说,他连给我买糖都不肯,我当然要说违心的话恭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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