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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付费内容。这无论是对于投放用户还是甲方来说，都是一个大损失。

    那是公司在测试中，发现后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就轻轻放过的问题。

    当时程序小组征求过他的意见，也询问过是不是要顾问时建飞检查一遍。但那时候的沈空楼拒绝了，因为时建飞和政府部门合作了，也因为时建飞曾经和云悠悠在一起的氛围比他与她之间那时的好。

    沈空楼和他的公司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

    现在假如承认这个bug是他们造成的，那么这个巨大的失误将会让他们失去现在最大的甲方。但假如现在不承认，那么当甲方彻底排查，实锤是他们公司的缘故，那么就会丧失商业信誉。以后公司根本发展不起来。

    到了目前这个地步，可以说那个都是糟糕选择。

    也真正让沈空楼明白了，真正的选择是什么。

    真正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从一个好的和一个坏的里面选，毕竟只要脑子没有病都会选择好的。真正的选择是从一个糟糕的选项和另外一个糟糕的选项里面选。

    等沈空楼想好怎么做了后，他亲自去了趟甲方公司。

    他想要凭借自己主动承担和积极的态度，来将此次可能给公司带来的损失降到最低。可他根本连甲方的项目负责人都没有见到，就被人赶走了。

    甲方说：你们公司的内核，我们不敢用了。当初没有在交接的时候排查出bug，也认了。咱们还是下次合作吧。

    下次合作！呵，这话说的就是没有下次。

    就此，沈空楼的公司失去了至今为止给他们公司带来最大利益的甲方。更加恐怖的是，这件事情被传了出去，正在接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