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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答应过我的。”

    “我知道我现在很虚弱，但是你不能嫌弃我。”

    “我……你要是喜欢那样子的……我……”

    白泽很清楚螭吻心里有多害怕。

    他记得万年前初遇螭吻的时候，那人总是挂着一脸张扬肆意的笑容，往往孤身一人便在敌营之中杀进杀出，一点也不输给他那个嗜杀好斗的二哥眦睚。

    等到二人熟稔以后，白泽才发现这人压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话也不肯好好说，动不动就闹小脾气，一副我老大，天老二的模样。

    再到虚弱之后，这人维持不住大人的模样，性子也随着外表变得越来越幼稚……甚至开始去做以前无论自己怎么逗都不肯做的事情，比如说撒娇，比如说摇尾巴……

    你知道你在学着讨好我，你怎么就看不出来，我也一直在讨好你呢？

    白泽伸手勾住了螭吻的脖子，微微抬身，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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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指望现在的螭吻霸气回应什么的，果然是不靠谱。

    白泽低头看着‘嘭’的一声变小，躲在自己怀里脸红红的小别扭鬼，在他的头顶留下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