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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嘉述许久没有说话，林栀抬头，才发现他歪着脑袋，有点奇异地打量着他。

    林栀问：“怎么了？”

    “没什么，”陈嘉述盯着他，忽然坏笑起来，“要不然这样吧，反正他都不要你了，你跟我走吧，我疼你。”

    “……”林栀冷冷地看他一眼，起身就要走。

    “哎别，我开玩笑的！”陈嘉述赶紧拉住他，“林栀！”

    林栀甩开他的手，陈嘉述毫不在意地站起来，直视着他，无比认真地说道：“你知道吗？你长了一张让人看一眼就会爱上的脸。”

    林栀：“……”

    陈嘉述：“如果我是施行衍，一定恨不能每天把你拴在家里，不让别人看一眼。”

    ……

    林栀最后还是回了孤儿院，院长不在，他自己回了裴南那儿。

    倒是让裴南有些意外，“你回来了？”

    “嗯，”林栀点点头。

    裴南感觉到林栀的情绪不对，顿时义愤填膺，“是不是施行衍欺负你了？”

    “没有啊，”林栀倚在床上，无力又不解，“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先生对我真的很好……很好。”

    “……是我，”林栀低声呢喃，“我不够好，我太笨了。”

    “什么意思？”裴南皱着眉问他，“施行衍敢嫌弃你？”

    “不是的，我是……自己走的，一个月到了，我就该走了。”林栀声音轻如落羽，像是重复给自己听，“我只能做先生……一个月的妻子。”

    “……”

    裴南简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