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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言言有题不会了，想让你上去给他讲讲。”

    王小溪抹了把脸，道：“……哥，计划有变。”

    王mama无比冷静地望着大儿子，道：“你是不是喜欢言言，说实话。”

    王爸爸也不捅树了，拄着竹竿转过来，附和道：“你说实话。”

    王mama：“都观察你好几个月了，你那点儿心思我们早就看出来了。”

    王爸爸重重一点头，附和媳妇：“对，早看出来了。”

    宛如一道回音壁。

    ——说好的我弟出柜，怎么变成我出柜了？王大海疯狂冲王小溪使眼色。

    ——阴差阳错很难解释，但是出柜很安全。王小溪也疯狂把眼色使回去。

    “你那眼睛都快眨抽筋了。”王mama幽幽道，“你不用瞒着了，我们有心理准备……都三十岁的人了，没交过女朋友就算了，连个喜欢的都没有，让你相亲你也总是不去不去的，我和你爸早就往这方面猜过。”见王大海仍是一脸惊恐，王mama叹了口气道，“喜欢男的也就喜欢了，没什么，我十五岁搬到北方来之前，在我们那边见过两对，和一男一女也没多大区别，都是在一起过日子。”

    王大海呆呆在原地杵了一会儿，结巴着问：“妈，爸，你们……这么……不在乎，这个？”

    “在乎有什么用，”王mama仙风道骨地摆摆手，“要是我说我们不让你喜欢男孩子，你听我的吗？”

    王大海攥了攥拳头，从心底某个发霉的角落翻出足有十成新，打出生到现在就从来没用过的青春期叛逆，斩钉截铁道：“不听。”

    “这不就得了。”王mama悠悠道，“还非得先不同意，和你斗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