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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生言简意赅报上了学校，对方又激动地表扬了一番。他却没有半点欣喜的神色，下意识掰着手机保护套。

    “小研是需要钱吧？没事，爸妈会给你的。这么多年你一直不和家里联系，爸爸工作赚了这么多钱都没机会给你。”

    他动了动嘴唇，小声道：“谢谢。”

    “别这样，其实爸妈都很爱你的。最近生活上有困难吗？还有上次那个小学弟，你没有……你跟他处得怎么样？”mama说起来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旁推测敲地打听什么，又不敢挑明直说。

    傅研生知道她什么意思，扭头看了眼唐祁镇，攥紧手机。

    他们还是如此，只会嘴上说喜欢，从来没有理解过他的内心。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只知道夸耀他的成绩，又害怕他变成疯狗咬人。

    这次才是傅研生回避交流的真正原因。

    唐祁镇想起在上次在医院的经历，隐约明白了什么，掰着他的手指，抠出了握得发烫手机。

    “我和你mama说。”他用口型小声示意。

    傅研生期初有些抗拒，对视几秒后终于软下眼神。

    “喂？小研你听得到mama说话吗？”

    “听得到，”得到许可后他抢着回答，“阿姨，我就是之前在医院陪他的学弟。”

    “…你们在一起啊？”阿姨再次惊讶。

    “对。阿姨你放心，我们相处得很好。”

    唐祁镇把这段时间来两人的经历娓娓道来，阿姨听完不可思议：“小研现在变得这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