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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角边。

    碧莲挑眉斜视道：“你们这不是咖啡厅吗？”

    服务生赶忙答道：“是、是、是的，是咖啡厅，卖咖啡的，哈哈哈。”吧台后的收银员已经快没眼看了，自己又不敢上前。

    碧莲翻看了前几张菜单，都是主食，没胃口。中间是小食，没胃口，末尾几张才是饮品，没胃口。关上菜单本，服务生双手捏紧点菜器，碧莲抬头看了看窗外的行人，缓缓开口道：“给我一杯白开水，不要自来的。”

    服务生：……

    琅光雾：……

    收银员：？

    直到走到吧台前，服务生才从刚刚的场景中跳跃回来。对着吧台内的人道：“１２号桌，一、一杯白开水。”

    半响，见服务生没有下文，吧台内的人问道：“然后呢？”

    “什么？”

    “下面呢？”

    服务生面无表情道：“下面没有了。”

    吧台内的人严肃道：“我不是听你说笑话的。”

    服务生面部毫无松动道：“我也不是来开玩笑的。”

    收银员瞟了俩人一眼，默默把头转向另一面。

    琅光雾换了个姿势，身子朝窗边微侧，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低语道：“怎么样了。”这声若是其他人未必听得到，可他背面的听众可不是个普通人。

    “有人故意放出他的气味儿，但又不想他人找到。我猜十之八九跟崔唯唯一样。”

    “你去过她屋子了？”

    “嗯，在你们之前。”

    “你怎么知道我们也去过？”问完这句琅光雾想起他的猫头，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