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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了。”

    江薪想起刚才小蕴那进食速度，不怎么相信。

    不过女孩子的胃真的有三个吗？

    在这之前小蕴就吃了好多酱鸭脖，每次拍摄完中途休息的时候也在啃着蛋糕面包。

    江薪忍不住看了眼小蕴的肚子，还是平的。

    他有点怀疑人生。

    当黎予非被放回来时，正好听到小蕴说的那句话：“背后议论老板隐私，是想被开除吗？”

    小蕴吐了吐舌头，满脸的无所畏惧：“有本事你就开除我，看你去哪里找这么可爱的助理！”

    “呵！大学城一抓一大把。”

    “呸！狗男人，有了男朋友就抛弃小助理。”

    “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子？”

    “是谁在角落里偷偷摸摸干些‘嚼舌根子’的事还不让人说？”

    “我刚刚看了下，这次绘制的效果比之前好多了。”江薪打断他们幼稚的争吵，“时间还早，我再画几幅，毕竟真正的染色效果不能靠现在判断出来，多备一些保险一点。”

    “好。”黎予非也想一次性成功，“累了就说，我们不用太拼。”

    江薪点点头，继续绘制。

    —

    在搪瓷盘中倒入染料，把下午绘制的布料都浸没之后，江薪和黎予非道别。

    “我送你回去吧。”

    江薪想起那车子晃动的场景，连连摇头。

    当他转身离开之前，黎予非看小蕴正好不在，偷偷塞给他一袋东西，还说了一句话：“肖原之前问我什么牌子的TT和KY好用，我觉得这些不错，你拿回去试试吧。”

    江薪本来还想着时间还早可以和肖原一起吃晚饭的，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