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割韭菜呢!顾禾哭笑不得:“别别别,爱卿啊,你可别给朕乱来。”
谢逐流笑望他一眼:“知道了,小陛下。”
“......”顾禾无奈望着他,“朕如此重用你,你还调侃朕?”
谢逐流眯起眼睛:“习惯了,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一辈子?”顾禾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等这阵风波过去,朕大权在握了,就把你赶回去种田,少在朕面前碍眼。”
谢逐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意味深长:“那就这么说定了。”
顾禾无言地看他一会儿,最终放弃跟这个神经病理论,转而嘱咐道:“你去天香楼可以,但是要是遇上潇湘替阮山白说话,你就回来算了。”
“放心,不会的。”谢逐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又瞥一眼顾禾,“我为陛下办事,陛下赏我些什么好?”
“......”顾禾,“你要什么?”
谢逐流漫不经心地指了指顾禾御案上的两只荷包:“也不用什么贵重的东西,我看就那个吧。”
“嗯?”顾禾顺着他目光看去,神色踌躇,“那是鸳鸯戏水的荷包,送你不太妥当吧?”
“妥当,怎么不妥当!”谢逐流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