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若土:“……”
终于找到比自己还不要脸的了。
周自横感觉自己脖子那块被咬住,“嘶”了一声,随便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结果季慵一看他挂电话了,更来劲儿,将对方脸上脖子皮肤都落下自己的印记。
于是一上午的时间就被季慵这么缠过去了。
周自横对着镜子,简直……惨不忍睹,幸亏冬天穿得多,不然还以为得了红疹。
……感觉自己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宿舍生活虽然荒/yin无度,但实验室工作依旧战战兢兢。课题难度有,周自横仿佛又回到了在美国那两年的生活,不过这次身边多了个季慵,变着花样逗他,saocao作又一堆。
又是一个周末,两人看着一个反应时间为1时的实验,仪器开着实验室就必须有人,不然就算违反规定,导师学生一起受罚。
课题组的师兄师姐都回去,两人在实验室通宵。
季慵依旧在刷烧杯,大冬天的,隔着手套手指都冻得不行。
“唉,你以前待实验室的时候,也刷烧杯吗?”季慵忙活大半天都忙完了,“这么长时间站着,腰能好吗?”
“刷的。”
就算他是徐涛亲自带的,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要进有机实验室还是要从刷烧杯开始,有时候一天下来,课题组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