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横愣了片刻,接过那束花,笑道:“谢谢,你也幸福。”
于是季慵在去美国的那一年,带着周自横直接领了证,还买了两个款式十分夸张的戒指。
周自横收到戒指后,差点没被闪瞎眼:“这……怎么戴?”
“什么怎么戴?”季慵问完后才一脸“我明白我都懂”的表情,“想让我帮你亲手戴上就直说,都老夫老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周自横又有了想捶死他的心,“你确定我做实验的时候要把这鸽子蛋大的戒指戴在手上?”
季慵:“怎么了?这样发的论文多贵气啊!”
周自横:“……”
最终那鸽子蛋大的戒指被周自横给退了,换上了一对简洁大方的男性戒指。
周末早晨,季慵睁眼,看着对方安静的睡颜,想起了上回他给自己写的那封情书,那封情书季慵一直带在身边,小心保存着。
他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信纸,上面写道:
给季慵:
来美国有两个月了,你每天都定点打电话给我,有时是视频。在你眼中,仿佛时差,空间以及中间宽阔的太平洋和隔了半个地球的思念都不值一提。
你穿着宽松的黑色T恤,上面印着彩色的笑脸,就跟你的人一样,看着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