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拱北肆 (第4/4页)

，是那包还未来得及转交给程太太的安眠药丸。

    翌日，虽战火纷飞，但有牧师从租界搬来仁慈粥。

    林瑾去领时，将一张小纸条偷偷塞给牧师。

    陆屿，喝粥吧。林瑾将那碗和水差不多薄的米粥，捧到男人面前。

    你吃过了么？陆屿问。

    林瑾重重点头，刚刚排队的时候，已经吃过了。

    陆屿接过来，一饮而尽，他需要保持体力，不然无法保护他家的小胖妞。

    喝完后，他便渐觉眼皮吃力，逐渐睡了过去。

    一小时后，林瑾听到外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响，跑出去瞧，正是法国总领事的汽车牌照。

    司机下车，向她确认是否是林瑾后，便返回仓库帮助她一起，把昏迷的男人扶上汽车。

    回到穆尔教堂，租界一切还是宁静的，除了遥遥传来的炮弹声。

    林瑾将男人放在教堂的长椅上，双手在他脸颊来回抚摸，最后又轻轻地，深深地，在上面烙上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陆屿眼睫轻眨，醒来时脑袋生疼，发现自己居然在教堂，眼前迷蒙一个杏色身影，一晃即逝，不见了。

    教堂里的合唱班，悠悠唱着晚歌，即使远处炮火连天，歌声依旧平静悠长。

    乘着这歌声的翅膀，爱人请随我前往。去到那恒河的边上，世间最美的地方。那绽放着红花的庭院，被安详的月光渲染。玉莲花在安静地等待，他心爱的姑娘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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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乘着歌声的翅膀：海涅作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