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脱衣舞 (第3/27页)

她一下说：「老师，你

    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啊？」

    方芳低头看了看自己，小声说：「你昨晚不是要人家穿裙子嘛，所以我就穿

    这样子了。」

    我说：「你就不能穿短点的裙子吗？」

    方芳羞愧地说：「这……这已经是我最短的裙子了，我一共只有四条裙子，

    一条是昨晚穿的，留在你那里了。还有一条是去你家那次穿的直筒裙，那条更长，

    我怕你不喜欢，所以没有穿。再就是我在家里穿的睡裙了，你来我家时见过的，

    那条红的，穿出来也不合适。」

    听方芳说完，我有点吃惊，这么漂亮的女人，只有四条裙子，她平时过的都

    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我又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脚上穿的是方口皮鞋和rou色短袜，她这种袜子还真

    多。我指了指她的脚说：「还有这鞋，老师，你没有高跟鞋啊？」

    方芳说：「我……我没有穿过高跟鞋，昨晚那双凉鞋是我所有的鞋子里鞋跟

    最高的。」

    「哦？老师，你一共有几双鞋？」我第一次来这所学校的时候，她就穿着现

    在这双皮鞋，到现在一个月了，除了那双凉鞋之外，我就没见她穿过别的鞋。

    「我的鞋……挺多的……」方芳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说：「几双啊？」

    「两双……」方芳弱小的声音中饱含着真情的自卑，我都有点同情她了。

    「你一年到头就穿这两双鞋？」我惊讶地问道。

    方芳说：「嗯，凉鞋夏天穿，塑料的，穿脏了刷一刷，一会就干了。皮鞋不

    用刷，用布擦一下就可以了，三季都可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