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悠、悠着点吹,行吗。
没等我说话,我爸一锤定音:“好。”
我爸不爱讲话,对沈路的恨意是这两年才逐渐消下来,前几年更是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他来我家喊干爹,我爸只当耳旁风。
那时候我很愧疚,我说对不起路儿,我爸以前没把我出柜当回事,现在他又把你当我对象,是迁怒你了,你不要生气。
沈路捧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亲亲我,说,傻宝宝,我们俩这么多年朋友,挨点骂怎么啦,我就当替你披荆斩棘了,不要和我说对不起,等你以后找到喜欢的人,也能轻松一点。
我听得很不是滋味,又找不出来哪里出了错,攥着他的衣领一抽一抽地掉眼泪。
吃完饭,林女士用她娇小的身躯不容置疑地推开我俩,去去去,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抢着刷什么碗,等回去你们爱刷多少就刷多少,姆妈才不管你们哦。
即便现在已经有了另一个能够称之为家的住处,回到自己上学时住的房间,归属的感觉似乎只会只增不减。大学第二年搬出来租房住,现在静安的家,我和沈路住了不到两年,而这间小卧室历经的年份轻松倍杀任何一个住处。
林女士爱洁,本该落灰的书桌干净的像是昨天才擦试过,抽屉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