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彻底将眼睛闭上。
从机场到另一座城市的机场,同行的伙伴没有工作任务,因此总在轻松玩闹,她算得上是白富美,也算得上是社交达人了,可在看到沈晨阳的第一刻,还是十分坦率地赞叹着,挽紧了张念的手臂。
“他好好看!”进了酒店房间的下一秒钟,伙伴立马赞扬出声,等她放好随身的行李,才察觉到张奇不高涨的情绪。
于是问她一句:“怎么了?”
张奇正在床边站着,从箱子里找要换的衣服,她低着头背对窗户,一边动作一边说:“一来就遇到他……什么事儿啊,烦死了。”
“你帅哥过敏?”
“我他妈——我俩有仇,而且还很深。”张奇坐下了,接着干脆自暴自弃,躺在了柔软宽阔的床里,她手腕遮着眼睛,陷入了沉思。
伙伴当然把这当成个玩笑,她忽然起意,调侃了一句:“你俩不会……因戏生情?我看还挺配的。”
张奇像在水上的一片晃晃荡荡的木头,她不想再去思考什么,她忽然满脑子都是沈晨阳。
“人家有女朋友了,别瞎说。”
张奇很温和地说着这些话,事实上却像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