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元超总跟着他,两个人一前一后无声地走着,王展颜在楼下将耳机塞进耳朵里,当他再转身的时候,只看到了身后坏了锁的单元门。
楼梯间里有很淡的潮味,墙上又多了新的各式传单,王展颜伸手从包里摸出了钥匙,他很饿,饿得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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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分手的话盘算了一个假期,可当真正开学的那天,张念却在偶遇滕溪之后没说出一句,应该由于太久没见了,滕溪在害羞地躲他。
看样子,这种境况是能够用诚心化解的,但遗憾在张念没有化解的意愿,他忽然没了去向般,站在原地,盯着脚下整齐排列着的灰色砖块。
刘小白没多嘴,他含着棒棒糖,手上拎着一堆新买的日用品,在张念身后站着。
“我听说,何乐天的爱人去世了。”张念忽然转身过来了,他剃了鬓角,五官被凸显得更加精致明晰,汗从额间滑到了颊侧。
刘小白差一点把嘴里的棒棒糖咬碎。
“他辞职了。”张念接着说道。
按常理的话,惋惜和同情就好了,可上学期经历过和何乐天漫长的不合,因此刘小白总会愧疚,即便他也明白,病痛的残忍不会因为那些钱改变。
张念当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