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白捧着黄桃,他想了想,很轻声地说:“我快成年了。”
“看着好小哦,像初中生……个子是高的,脸上年纪小。”
刘小白被逗得直笑,他说:“我也不是要去酒吧,我就是好奇。”
老板手上是擦鞋的软布,她一边做着事,一边说:“什么人都有啊,没什么奇怪的,那种拎着公文包的,还有一米九几高很壮的,或者是五十多岁的……外面的人可能不了解,但我觉得,你是看不出来谁是不是同性恋的,又不是写在脸上。”
“嗯,”刘小白点了点头,说,“我表哥是的。”
“哦——”老板的嘴被发音撑成圆形,她拿了刷子出来,笑着念叨,“我还以为你是。”
“我不是。”
这三个字从刘小白喉咙里跳出来,仿佛还泛着余温,他眨着眼睛,还算自然地俯**,看着自己的鞋尖。
他还捧着手上那只不大不小的黄桃,忽然问:“为什么这些人会有专门的酒吧呢?既然大家都是平等的,那就一起玩啊。”
“现在还不平等……”老板聊着,手上擦鞋的动作熟练利落,她很瘦,颈部的骨头凸出来圆润的几块,她笑着说,“在一起比较放松吧,毕竟不是全部人都有条件结婚的,要躲着别人的时候,就到这种地方来,觉得高兴;是有不好的事情,我也知道,但每个人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