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能止疼和催眠,王展颜觉得自己被搁置在悬空的床上,他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你才没有。”
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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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念从来没觉得刘小白的床很舒服。
刘小白在傍晚的时候拖住了他,抱着胳膊止不住地劝诫,说:“你想想,现在回去,明天早上再花时间过来,我们都知道‘寸金难买寸光阴’,你留下来吧,我爸妈和奶奶都不回来住,多自由。”
花言巧语倒不是真的利器,只是张念一时间被刘小白的笑脸搞得头昏,他把书包扔到沙发上去,问:“我能不能睡你的床?”
“那不行。”刘小白手撑着沙发背,在张念眼前狡黠地笑着,没几秒,又严肃起来,然后摇了摇头。
一切都再平常不过了,但笑脸相对的交流一点也不和煦,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念和刘小白各自戴上了面具,他们在试着窥探,也在防御。
心脏一整晚都纠在了一处。
窗外是个荒唐的雨夜,刘小白踩着拖鞋站在阳台上,他给王展颜去了电话,但不是王展颜接的。
冉元超声音愈发低沉,他说:“他在生病,睡着了。”
“我不管,我有急事,我必须听他说话。”刘小白是没什么急事的,他原本就是想找王展颜闲聊两句,可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