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不怎么高兴,他被柳宁宁挟持着走路,眼睛只顾着往地上瞟,他思考得太多,一会儿,又说:“他为了我打架啊,我怪他了。”
要不是张念平时淡然又冷漠,柳宁宁甚至会以为他要哭,张念眼角透着红色,嘴角在不经意地下弯。
“道歉啊,道歉。”柳宁宁给他出主意。
张念再次叹息了一声,他那双尾部漂亮的眼睛,像蒙上了来自污染重地的、灰色的雪片。
柳宁宁又说:“没有给处分已经是樊静雯争取到的好结果了,不过他踢不了球……至少在九中踢不了了,足球队的没人敢打架,听说今天足球队要公布除名的事情。”
“我知道,我听说了。”
校道上走着同样装束的男生女生,可每个人总要用鞋子、手表或者书包凸显个性,女孩的长发飞在肩头,在走路的同时整理着它们,用橡皮筋扎起来。
刘小白已经消失在两个人的视线里了,柳宁宁跑远找了垃圾桶,扔完垃圾之后又跑回来,说:“你可以请他吃顿好的。”
“他根本没可能来啊,怎么请。”
“我去约他,就这周五,我负责帮你把人拖到餐厅,我说我请吃饭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