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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认真的表情。

    姜瑜看了一眼他画的东西，黄色的蜡笔画出了一个大体的轮廓，看上去像是——一只狗？

    “你画的是狗吗？”姜瑜轻声问。

    孩子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甚至没有什么反应。

    姜瑜有些疑惑，旁边的女孩道：“飞他是个聋子，他听不到你说什么的。”

    闻言，姜瑜一愣，扭过头去，看见一旁坐着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女孩。女孩生得十分漂亮，皮肤雪白，头发乌黑，眼睛又大又圆的，看起来像是一个芭比娃娃一样。

    “你叫什么啊？”姜瑜柔声问。

    姑娘道：“我叫杜若，我今年五岁了。”

    姜瑜点头，笑道：“杜若你好啊，我叫姜瑜。”

    杜若大人的道：“jiejie你长得真好看，和白雪公主长得一样好看。”

    “你很喜欢白雪公主吗？”

    “喜欢啊，因为我和白雪公主一样，都有一个巫婆后妈。”

    闻言，姜瑜一愣，她看着杜若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问。

    “你说，他叫飞？”姜瑜指了指身边画画的男孩。

    杜若点头，道：“是啊，飞是个聋子，他听不见我们说话的。哦，他也不会说话。”

    姜瑜有些沉默，她没再说什么，只是坐在一边，看着这个叫做飞的孩子画画。作为一个孩子，对方画出来的画自然称不上好，白纸上画出来的狗只能看出来一个长长的轮廓来，甚至有些扭曲。不过画上的生物脑袋、身子、耳朵还有尾巴四肢都是有的，能看出一个模样来，已经很不错了。

    将最后一笔画完，这个叫做飞的孩子这才放下笔来，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