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时候就静静坐在地上,玩那个随身携带的打火机。
天晴,房间里特别热。
下雨,雨声又特别大。
这间屋子像个脆皮蒸笼,只有应急灯,还有一点太阳能设备。林稚不敢浪费饮用水,用收集到的雨水勉强洗了个澡,百无聊赖之下开始探索房间里剩下的东西。
食物架子、瓶装水。
一张简易的单人小床。
一个不用水的马桶。
还有一个突兀的书柜。
她在柜里找到自己的素描本,又见到一些其他的书,稀稀拉拉,都挺眼熟。林稚翻过一遍,发现这就是从她家搬出来的。
女孩有点担心家人。
不懂α从她房间搬这些东西干嘛。
更让她难过的是,数天过去了,季嘉言的人格迟迟没有出现。就像凭空消失,或者已经被吸收,每次透过猫眼看到的都是α那张平淡又诡异的脸。
林稚在墙壁上划了一横。
已经过去二十七天。
春天的脚步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