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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陆念齐起身后，他才发现这个女孩个子居然比陆君怡还要矮，只有一米六，头顶刚到他胸口位置。

    齐刘海学生头，有一张小圆脸，那双看他的眼睛乌黑发亮，又似浸着星光。

    女孩背着双肩包，仰头看了他好一会儿。

    陆念齐被这个女孩盯得浑身发毛，拿着手机在她跟前晃，故作凶恶脸：“赔！”

    女孩“哦”了一声，从兜里掏出手机，说：“多少钱，转你微信。”

    陆念齐给她报了一串手机号，他戳着手机碎裂的屏幕，艰难地，加了女孩。又艰难地，数清了女孩转过来的金额。

    听她的口音，不像华国人。陆念齐问她：“不是华国人？”

    “嗯，我在迪拜长大，刚回国。”她一脸抱歉看他，说：“刚才我爬上树拍照，不小心……对不起啊。”

    陆念齐一摆手，故作大度：“没关系。”

    他继续往前走，女孩紧跟其后。

    与此同时，女孩不停地打量他，从头到脚。

    男生身上的衣服廉价感很强，绝不会超过三十块。而他一双鞋，是耐克很多年前的旧款，也不值几个钱。

    他背上那只双肩包，logo部分贴了一个“咱们裸鸭”的布帖，看起来像是国内的山寨高仿。这只背包，她也有，原版六万一只。

    从他一身打扮，秦云溪估算出了他的“价值”。

    陆念齐进了村，发现那姑娘还跟着他。他转过身，看着她，啧了一声：“我说小矮子，你跟着我干什么？”

    秦云溪小脑袋一歪，说：“有吗？进村的路只有这一条，你只是走我前面罢了。”

    陆念齐一侧身，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