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冬道:“话我给父亲带到了,今日你一定要来,晚上怕是有要事商量。”
苏谨云却垂下了头,翻了个身背对着魏亭冬,不知是在想心思还是准备睡个午觉了。
魏亭冬无奈的摇摇头,拿起一旁的薄被替他盖上腹部,转身出去了,走的时候放轻了脚步,不多时,院子里又只剩下随风摆动的竹林和假寐的苏谨云。
苏谨云睁开眼睛,里头冷光浮现,他心里头想着:魏王府怕是躲不了了,如今内忧外患,储君不明,国君却窝囊体弱,一心炼丹求仙,朝堂内外实在是复杂之至。
琼花夜深托朝政
今夜这贵人也不知是哪个贵人?依着爹爹的古板性格,若硬要卷入这朝堂风波之中怕是难以全身而退......
而这上头的人依着爹爹的性子,来的怕是最名正言顺的那个。他复又闭上眼,轻叹口气,罢了,既然躲不了索性静观其变吧。今日不负这午后时光,怕是最后一个安稳午觉了,便是沉沉睡去。
待到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快瞧不见了,他懒懒起身,稍作打扮,特意换了件月牙色镶着兰花金边的外袍,腰间别了个紫玉鸳鸯扣的玉佩,端的一副世家公子的样子便朝着宴厅走去。
他自个院住的偏远,绕过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