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刘彭祖话头一转,居然还是问了这东西打算定售价多少。
对上弟弟震惊的眼神,当哥哥的振振有词。
他说这东西不好卖给郡太守,但是卖个他这个当兄弟的当然没问题。当然,说“卖”这个就有些不太好听了,所以,当弟弟的如果“送”一些给他这个当哥哥的就没问题了。
“就当做是兄为你背黑锅的酬劳了。”赵王底气十足。
夏安然默默看了他一眼,摇铃示意马车停下,然后借口弟弟需要照顾蹦了下去,蹬蹬蹬换了一辆马车。
哪有这样当哥哥的?不想着照顾弟弟生意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要从他手上抠钱?
邯郸的收入已经无法用“日进斗金”来形容,“日进十斗金”可能都有些低估,有着这样税收的兄长居然还看上了他那么一点点的小钱包。
真当他没有脾气不成?
气哼哼的夏安然等上了刘彘的小车才忽然意识到——不妙,他把锁子甲的模型留在兄长车子上忘了拿了。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关系。
锁子甲这玩意说白了卖的就是一个创意而不是技术。只要能将铁丝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