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实际的使用中,槊那超过五十厘米的矛首让整个武器的重心严重偏移,想要避免这一点便也只能加长杆的长度,否则就和拿着重剑似的。
但就算如此,如今的槊光是站在原地没有敌人的情况下,想要挥舞这把槊的人就得有一身的腱子rou,更不必提要将它挥舞出招式了。
他的长度就已经决定了槊的攻击其实只有一个招式——刺。
而能够最大程度发挥它战斗力的地方,也不是地面,而是马上。
马冲刺时候的动能可以赋予槊轻易贯穿对方的rou体的攻击强度,甚至可以在唐代帮助骑兵完全忽略到它们的对手那一身并不廉价的铁质防具,可见其堪称可怕的杀伤力。
也因此,空手夺槊的尉迟恭才能够被写入史册,此举亦能成为其武力的有力见证。
但是想要上马用槊,最大的敌人便是人在马背上难以保持的平衡能力。
在没有马镫和马鞍的时代,想要在马上保持平衡只能靠骑兵本身和马匹的默契,而使用槊这种大型兵器便注定了骑兵必须要双手cao作。
松开缰绳,还要使用腰肢力量旋转调整槊的攻击落点,这一项项都在提醒夏安然——除非装备马镫马鞍,这两件产品可以解放骑兵的双手,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