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被知情者鄙视了。“你傻啊,你想想过年时候是啥季节,那时候人家匈奴人得到了消息,他们最空我们粮食最多的时候不动手,在现在动手?这明显就是还有什么事是咱么不知道的,譬如冬天时候陛下可能又生了一场病……”
“嘘!不要命了,这都敢说。”
“嗨,这儿就咱们几人,我也就是合理猜测一下。不说了就不说,我上工去喽,这几日生意都不好,得多跑几趟。”
“哎,我也去上工了,这汉匈贸易如果一关估计以后生意也难做咯。”
只不过小一会这儿的人就都陆陆续续走开了,引起话题的人这时候还留在原地。他蹲的地方不太起眼,倒也没人拉着他一起走,这个身着粗陋衣裳的人揉了揉脸将面上沉重表情擦去,忽然见到有人靠近忙伸出手去,“嘿,兄弟拉我一把,我脚麻了。”
然而迎接他的是兜头罩下的布袋和一记闷棍。
数日以内长安城大街小巷的气氛愈加沉重,有不少发现亲戚朋友失踪的人都去报了官。官府此次态度极佳,细心盘问此人时常出没之地,再问问是不是去了朋友家中,是否有出游计划但是没同家人说云云,很是细心安抚。
街道上官兵来回巡逻,为了找人可供住宿之处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