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下午在卧室他就身子不适,男孩硬扛着身子不敢入睡。
听见温以然在门口捣鼓了半天的密码锁时,好几次宁远都忍不住想要冲出来帮人开门。
又怕被温以然看穿,只能作罢,讪讪缩回了想要偷窥的脑袋。
男孩怏怏躺在床上听着门口的动静,心下焦虑不安。
最后听见门开的那瞬间,不仅门口的温以然松了口气,就连屋内的宁远也是。
要是再错下去,他就真得出来开门了。
手边的女孩脸颊静静贴着沙发边缘,方才怕吵醒到宁远,温以然只敢占了沙发一角,女孩惨兮兮蜷缩在角落。
有风从玻璃窗灌入,夹杂着雨丝的晚风比之往常阴冷了许多,凉飕飕的。
温以然单薄的肩膀轻颤了下,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又往沙发上的热源靠近了一点点。
宁远手指一动,下一瞬,那一方小毛毯已经从男孩身上转到温以然身上。
毛毯上还有着男孩的余温,女孩瑟缩的细肩终于不再颤动。
宁远微勾了勾唇角,好整以暇趴在一边,百无聊赖地数着女孩眼睑下方浓密的睫毛。
他原本是想要给温以然时间缓冲的,然而见到江边两人那一幕时,宁远果断改变了计划。
先来后到在他这里完全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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