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厉眨了眨眼, 还是一个字:“嗯。”
“所以雪乡咱们也不去。”
燕厉说:“好。”
原本的故事里,燕厉对他娘留给他的这块玉佩很在乎,甚至到了执念的地步。但眼前的这个燕厉显然并不在乎, 在他心里,岑云阔是最重要的。
“还有一个时辰才天亮。”燕厉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岑云阔的床。他的神情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岑云阔掀开被子,燕厉眼睛一亮,却见他下了床,给自己披上大氅,而后朝燕厉抬抬下巴,“上去睡吧。”
燕厉脸色一垮。
岑云阔忽然笑了。他以前只窥得支离破碎的记忆时,觉得燕惊山和燕厉是不一样的,燕厉在他眼里始终是弟弟的样子,燕厉在他面前似乎也惯常露出小孩儿的神色。但想起一切后,他发觉,其实燕厉就是燕惊山。
“笑什么?”燕厉端起脸,抿唇道。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