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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的伤口也在恢复,似乎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什么?你要跟女朋友合租?长洲一下被学长的道歉打乱了阵脚,他慌张地翻日历,月经又要来了。 长洲完全没注意学长有女朋友的苗头,他们每天上课,下课一起打球,晚上洗澡写作业睡觉,手机都上交了。 一切都正常流动着,除了被拍上岸的自己。 月经来的那天,长洲不死心,塞了两根棉条,垫了一个夜用卫生巾,在男寝忐忑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加一个白天。 下课后长洲拒绝了学长的邀请,只身回到寝室,里面有两个室友在议论什么,他们问:长洲你回来了,你闻没闻到一股腥味,是不是我们寝室死了什么东西? 长洲哑着嗓子说道,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挺臭的,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家了。 两根棉条待里面近一天一夜,能不臭吗? 长洲拖着绝望的步子,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么希望自己永远走不到家门口。 但他安全,兢兢战战地,走到了家里。 一切恍如昨天,他还没离开过这里一样,只是买了个东西再回来。沙发,冰箱贴,白色球鞋,晾衣架上的几双袜子,风吹过客厅,长洲发觉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时,家里的老式电话叮铃作响,长洲想起自己把手机落在了寝室,慌张上前挂断了电话。 我只回来换个卫生棉条,我马上就走。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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