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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影与日渐沉寂的黑暗融为一体,他偷窥的那扇小窗没了光。 长洲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喷头冲出的热水淋在脸上、肩上,顺着胸肌流经小腹,软垂的yinjing,沿着大腿肌rou的起伏泼在雪白的瓷砖上。男孩已经初具成年人的轮廓。 每当他站在淋浴头下,或是坐在浴缸里,甚至穿着完好的衣服,他就会想,这世界没有鬼神。 没有无孔不入的灵体从他的头发打量到脚趾,他能在密闭的空间内抬起一只腿踩在马桶上,他双腿间的伤口彻底暴露:yinnang与肛门的交接处,本应是会阴的部分,由花骨朵般稚嫩的一道rou缝代替了。 他的腰臀交接处还残留淤青,四道—是被人狠狠攥住留下的。 浑圆的臀部曲线,臀缝幽深,髋较一般男性略宽,两瓣rou的形状饱满,也没有凹陷。 情人枕头下藏着锋利的匕首,如此他才能在夜里安稳睡着。 根据老一辈水碾镇的口诉,常年雾霾的镇子信奉的祭祀的神仙是太阳,但镇子里的人不像太阳炽热有火气,做事懒懒的,口号都懒得喊。学校上课晚下课早,拔尖的孩子看大家都不愿意费神学习,也懈怠了,日渐近墨者黑。 临近高考了,校长才捡了别的学校动员大会的做法,请一个愤青站在国旗下,大家凳子也不拿,老师怕学生淋感冒了叫他们拿上伞,到了cao场被愤青一个劲儿骂:这点雨也淋不了?学生当他放屁,仍撑着色彩斑斓的伞,愤青站在讲台上对着零星可笑的几朵红艳的图案,明年换了一个英语老师,幸而那天天公给了面子漏了点阳光。 所以本地水碾人皮肤养得极好,吹弹可破,初生婴儿般,什么瑕疵也没有。大家也很少熬夜,女学生眼形好看的,基本上就算得一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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