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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闭口音，听起来支支吾吾。

    “恩。”另一只僵尸半点留客的自觉都没有，躺在沙发上只觉昏昏欲睡。

    过了一会儿，某僵尸起身，将另一只僵尸踢醒，然后走进洗手间将脸上面膜洗干净。

    出来的时候，邹琳琳一边拍着爽肤水，一边往外走：“天蓝，你真的确定你爱过方绍华吗？”刚才做面膜的时候，她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当然。”顾天蓝起身，毫不犹豫。

    然而，当她站在花洒下面，当温水淌过脸庞，心头却偷偷把邹琳琳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应该，爱吧……

    否则，他们这七年，又算什么呢？

    *

    再一次见到方绍华是邹琳琳搬出顾天蓝家的第三天。

    中午吃饭时间，顾天蓝刚走出电梯，便听见方绍华的声音：“天蓝！”

    转头，便看见方绍华身穿一件暗红斜纹针织短袖T恤，穿过周围来往的人群，正飞快朝她走来 6 你真的爱过方绍华吗？ 。

    顾天蓝一动不动，只是木木看着来者，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第一次见到方绍华是高二那年开学，那日报名，刚一转身，便落入一双清澈的眸；

    然后是七年的相伴，七年的相守，她一直以为这辈子，她的身边除了方绍华，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她和邹琳琳不同，她喜欢简单而单纯的生活。一个闺蜜，一个老公，一辈子，足以。

    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得……

    嘴角划过一抹冷冷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