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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否仍在梦中?」 (第2/20页)
脑袋险些被削掉三分之一的重伤之下,仍是将将保住了性命。 在大约三个月的时间内,花京院典明什么也没做,只是在等待空条承太郎苏醒。 承太郎被放进一个类似真空罐的容器里,全身上下都是维持生命体征的电容管。花京院听spw的工作人员说,在不久之前,他自己的身体也是依靠这样的仪器保存的。 承太郎的身体就那样封存在罐子里面,倒映在花京院眼中,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3. “在想什么?” 随着话音,承太郎喉咙微微震动,发出的嗓音沙哑粗粝如同砂纸。他的脖颈在战斗中被划了一道,声带严重受损,低沉磁性的嗓音变得极为粗哑。 花京院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自从承太郎苏醒后,他就非常容易恍神。 “在想……”花京院低声道:“你真的变了很多,jo……承太郎。” 承太郎用仅存的左眼注视着花京院,他察觉到花京院眼中的惶惑与茫然。 承太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心中生出一种微妙的情绪。 一方面,花京院的确是他最为亲密的友人之一,他们曾有一段性命交付的友谊与记忆。另一方面,与二十五年间逐渐成长衰老的承太郎不同,花京院的时间冻结在了十七岁的那一年。 他仍旧只有十七岁……比徐伦还小两岁呢。 想到这里,承太郎不禁微笑。他的胸腔震动两下,嘴角翘着,露出一点笑意。 “笑什么?”不知怎么地,花京院只觉得此刻心跳加速,同时他为自己过度的反应感到些许恼怒。 “嗯……”承太郎说:“只是突然想起来,你睡了这么久,算年纪,甚至比我的女儿还小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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