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顿了片刻又问道:【而且那押解官也不会听命于你的,可是如果你把他杀了也是后患无穷,那时候可就真的从流犯变成逃犯了。】
宋丝藤没有说话,她拎着那根麻绳的一端硬生生的把押解官从女眷的住处里面拖了出去。
她把人扔在院子当中的榕树底下,又进屋把那脏的看不见底儿的水用盆端了出来,直接的倒了押解官全身。
此时还未到夏天,夜里正是天凉的时候。被这脏水刺激
了那么一下的押解官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睁眼却感觉眼睛里仿佛流进了什么脏东西一般,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大声的嚷叫:“谁!你是谁!赶紧把我放开,我还能饶你一命。”
宋丝藤从小世界里面拿出了一根玉米秸秆,用它的尖端点了点押解官的胡须,压低声音说道:“哼,如此没有新意的话你也能说得出来?如今的话本都不写的这么无聊了。”
押解官恼羞成怒,要不是因为面皮过黑都能看得出上面的红色血丝:“我是朝廷命官你竟敢动我你是不要命了吗。”
他声色厉然,心下却没有底。
他今晚本来是想把宋丝藤绑了,然后贩卖给他熟悉的老鸨,毕竟明天他们就要离开凤阳城。而之后的那些城镇因为太小所以给的价格都压得很低。
他做这事情一向都是瞒着属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