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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认主的话又不会说了 (第6/7页)
抿着嘴,眼睛就着外边的光盯着地上的一小块斑驳的污渍,依旧执拗地没说话。 朝阳扶额叹了口气,让人先跟着他出来去调教室再说。反正他的任务就是把人带去调教室,至于认不认主,挨不挨罚,那也不是他该多考虑的问题。毕竟好话歹话都说尽了,这奴隶要是不听,还要胆大包天的和主人对着干,那怕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了。 这一回江淮故倒是听话地从禁闭室里钻了出来,朝阳给他带了件薄毯过来裹在身上,一路上在房子里的佣仆的刻意无视和装聋作哑中踉踉跄跄地来到了位于四层顶楼的调教室门口。朝阳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外边敲了敲门,告诉在里边的尹牧,“先生,人已经带过来了。” 里边静默了一会,然后传来声沉闷地声音,“让他进来。” 朝阳向站在那的江淮故使了个眼色,然后在旁边推开了门—— 江淮故一直不曾抬头,他只是垂眼看着被悄然推开的厚重红木门,然后轻轻地跪了下去,双手前撑着,呈现出一个爬行的姿态。 从俱乐部里的第一天调教训练开始,这个不可磨灭的规矩就被牢牢地印刻在他们的脑海之中——未经主人允许,奴隶是绝不可以在调教室里站着行走的。 即使江淮故抗拒着认主,但这条铁律却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敢违背。因为在当初的训练时,就有同伴因为疏忽和忘记,当着调教师的面走进了调教室,而那次公然违抗的下场——江淮故有些痛苦地眨了眨眼,他不愿回想,但记忆却毫不吝啬地展现给他看——那天几乎所有的当期奴隶都被召集过来跪在行刑场前面,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可怜的奴隶被绑上行刑架,在挥舞的刑鞭和飞溅的血rou里,一点点的从尖锐哭叫到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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