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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认主的话又不会说了 (第7/7页)
这是一场赤裸裸的杀鸡儆猴,可是没有奴隶敢为自己的同伴发声,他们被迫地亲眼看着同伴成了一具血淋淋的尸体,然后再也没有人犯过站着走进调教室的错误。 调教室的大门在身后合上,江淮故一步一步地向前爬去,而尹牧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屋子中间,屋顶的一块六棱花瓣型的彩色玻璃透下夕阳里最后的余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像是要将他割裂成明与暗的两块。 在距离尹牧一米左右的距离时候,江淮故停了下来。他身上裹着的薄毯早在门外就褪了下来,此刻浑身赤裸的胴体上泛着因为略微的寒意和紧张所激起的淡淡潮红。他微不可闻地呼了口气,然后双臂打开着将手掌交叠而放,压下腰翘起臀,额头点地地搁在手掌之上——这是一个标准的奴隶请安的姿势。 他本应该说上一句,奴隶见过主人。可是江淮故只是摆好了应有的姿态,却犹如不会开口的蚌壳一样,沉默着,和背对而立的尹牧一同沉默着。 时间过了许久,久到江淮故都觉得腰腿酸麻的时候,尹牧终于动了动脚懒散地转过身,像是才注意到身后跪了个奴隶那般,抬起脚用鞋尖踢了踢这人伏在地上的手,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朝阳说你哭着喊着要见我,怎么,我在这,认主的话又不会说了?” 埋着头鼻尖都快与地板相接的江淮故听着熟悉的声音在头顶说着让他无比陌生的话,一时间似乎都感受不到心脏的疼痛,就像是一把钝刀在缓慢地拉扯着他的心脏,他自虐般地看着鲜血淌出,却感受不到本该刺骨的痛楚。 他闭上眼,双手在额头下不自觉地颤抖着,但他只是捏紧了手指,像是再一次豁出去那般义无反顾地轻声说道,“阿牧,我不要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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